王熙凤一愕。
荣国府中谁都知道,琏二奶奶对于琏二爷外面胡来管得很严,以至于琏二爷常有不满,常有争吵。
如此说来,她岂不是管的更严?
贾琏,一直都在反抗她的约束?
秦可卿抿嘴一笑,盈盈目光看了一眼贾珞,上前一步搂住王熙凤手臂:“二嫂子昨晚辛苦,如今天色大亮,也该出殡了吧。”
“你们两口子一唱一和,还真是夫唱妇随。”
王熙凤也是哼了一声:“我问你,你二哥昨晚去哪了?”
贾珞耸耸肩:“我与芸儿他们,昨晚可是尽职尽守,就在灵堂守着,其余事情我哪知道?”
王熙凤翻着白眼离开。
贾珞看着王熙凤离去方向,小声道:“晚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昨晚要是去找,铁定捉奸在床。”
秦可卿扭了贾珞一下:“你不说,二嫂子疑心更大。”
贾珞才不管这些,王熙凤岂能不知道贾琏秉性?
别人说与不说,王熙凤自己心里很清楚,贾琏昨晚绝对是没做好事。
等着贾史氏等人到来,秦可卿这才去陪着。
随着吉时到来,请灵送殡,队伍浩浩荡荡出了宁国府,队伍绵延三四里。
马车中,秦可卿叹道:“如此浩大,有些张扬。”
这还不是最张扬的,最张扬的是四王八公一脉、神京城勋贵皆来送殡。
更有几位郡王设棚路祭。
西宁郡王,南安郡王,东平郡王不在神京城中,只是派来子孙路祭,北静郡王水溶,亲自到场路祭。
贾蓉现在不过是禁军千户,一个正五品武官,傅秋芳五品宜人,王侯前来祭吊不说,还要亲自送殡,王爵路祭...
说得好听一点,就是贾家威势不减,如今贾家又有一位国公。
说得难听一点,那就是权势相争,贾家被牵连了...不说贾珞,只说宁荣二府,偏偏甘之若饴,不自量力的参与其中。
纵有现在的被动,以后要是宁荣两府继续参与其中,只怕还会重蹈覆辙。
权势相争向来极为简单,并不复杂。势均力敌还需要勾心斗角,阳谋阴谋,贾家这等势力,无非仗着先祖之名,实在是不堪折腾。
小主,
宁荣两府,是典型的弱者参与强者打擂,别人出招,宁荣两府一招半式都抵挡不住,就会败下阵来。
贾珞现在根基不稳,正在稳固根基。
所以,坚定的站在皇帝这一方。
宁荣两府,如今还是坚持站在太上皇这一边。
贾珞没有跟着上前拜见,只有贾赦、贾政还有贾珍上前拜见。奈何,水溶偏偏提及贾珞,贾珞只能无奈上前:“王爷。”
“上次一见,年余再未见世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