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成江反手关上门,隔绝了外面所有人的视线,嘴角微扬,心情很好地应了一声。
“你是有什么自虐的癖好吗?”
贺成江一僵,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纪砚尘挣扎开,走到床边坐下,清冷的目光在贺成江身上上下来回扫视,表情意味深长。
贺成江被他看得一股燥意直蹿下腹,额头青筋跳了跳,被纪砚尘气笑了。
他一把摁住纪砚尘的肩膀,目光直勾勾与他对视:“阿砚,我可以把你这句话当成某种暗示吗?”
此情此景,具体是什么暗示两人自然心知肚明。
纪砚尘微微一笑,回得毫不客气:“不可以。”
贺成江嘴角笑容一僵,眼神无奈,不由得低下头,靠他更近了几分:“真的吗?”
“真的。”纪砚尘嘴角轻扬,眉眼里藏着狐狸般的狡黠与捉弄。
虽说是拒绝的话语,贺成江事实上也并没有真的在纪砚尘身上体会到什么强硬的拒绝态度,既然如此他便将这种不痛不痒的拒绝当场是两人之间的情趣,又微微低下头,有些委屈地眨眨眼:“真的不可以吗?”
他装可怜有一把好手,声音委屈得不行,总让人忍不住想要心软。
纪砚尘毕竟也是个有欲望的男人,一时被他撩得也有些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