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也挺怕蛇的,南疆蛊族作为能与蛇虫为伴的族群,总让她觉得不怎么好相与。
何况,贺师兄刚刚那一剑,不会是给人家灵蛇杀了吧……?
事实证明,人不能乌鸦嘴。
桑晚更是有乌鸦嘴的潜质。
他幽幽转醒之时,他们四个人已经在地牢里相对而坐了。
桑晚看看贺云起,再看看曾窈,满脸茫然。
不是,他就晕了一下,他们怎么被关牢里来了???
见曾窈揣着手,一副不打算跟他说话的样子。
贺师兄又从来都是个你不问他不说的哑巴。
桑晚索性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
“贺师兄为了救你,把人家灵宠杀了。”曾窈蹲地上,目不转睛地数着泥巴地上有几个坑。
“不是,不是它要咬我的吗?”桑晚很确定,那蛇都抬头了,下一秒就要往他脖子上咬。
“他们让我们赔。”曾窈放低了音量。
桑晚听了更是不解,当即道:“我还没让他们赔呢,都给我吓晕了?”
听他这么问,曾窈当即闷闷道:“打不过。”
得,讲理讲不通,打又打不过呗。
桑晚气得有点想笑,他指指自己,问道:“他们,他们知道我是谁吗,这么对我?”
“你是谁?”一直在数洞的曾窈总算看他一眼。
“我是,我是……未来修界鼎鼎大名的炼器大师啊。”桑晚说着,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小声问道:“那他们就这么把我们关起来了?”
“嗯。”
“都没什么商量的余地的?”
“有啊。”曾窈说到这儿,掰着手指数了起来,“他们要你两碗血,还有三滴心头血,师兄不同意,就打起来了呗。”
他就说,贺师兄多稳重一个人,怎么可能随便跟人打起来,合着还有这么一遭。
可一听这要求,桑晚又气得要跳起来了,他当即嚷道:“两碗血?他们怎么不直接把我宰了?!”
“这不是有师兄在吗。”曾窈往手上哈了口气。
这地方,真是冻得慌,屋子里比屋子外头还冷,她们还不能生火取暖。
合着,要不是师兄在,他真被宰了呗……?
桑晚莫名有点心虚,又见曾窈冻得不轻,马上从乾坤袋里掏了几块暖玉出来给人分下去捂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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