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诺无意识揉搓着被咬过的指尖,眸底带着清浅笑意,关灯上楼。
还没沾上床,就被穿着浴袍的傅瑾承从背后抱住。
比之几分钟前,现在的傅瑾承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更粘人了。
他在埋在温以诺脖颈间,在少年红痕未退的雪白颈脖上又种上一颗新的草莓。
傅瑾承一言不发,缠着温以诺倒在床上,一边亲人,一边闷声委屈。
“不想上班。”
想一直这样,拉着男朋友贴贴。
温以诺拍了拍傅瑾承搭在肩膀上的手。
“哥,你清醒一点。”
“这是不可能的。”
知道不可能的傅瑾承:
“反正就是不想。”
之前温以诺跟着去,他还有一个瞬间能充满的充电宝。
现在男朋友不愿意陪着,一个人在办公室,傅瑾承只觉得孤单寂寞冷到极点。
温以诺拿会撒娇卖惨的大型犬没办法。
他好声好气劝年龄比自己大好几岁的傅瑾承:
“哥哥你再坚持坚持,等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我一天都不想等。”
说着,傅瑾承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扒拉少年身上的兔子睡衣。
宽大的无扣睡衣只需稍微施力,一拉就能滑下大半,露出温以诺雪白莹润的皮肤。
灯光反射下,白到晃眼。
温以诺立刻警惕:
“哥你也累了,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