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发狂,孟若曦笑了起来,绝美的唇淬了毒,“怎么?耳朵也坏了?”
时宴今克制不住的发抖,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推开他,孟若曦居高临下看着她,神色淡漠,“话说得太明白,对你来说不过是自取其辱。”
这才是真正的她,狼心狗肺,又冷漠无情。
时宴今猛的攥住她的手,紧到指节泛白,脸色发青,如濒临死亡的猛兽,发出最后的嘶吼,质问,“孟若曦,你到底有没有心!”
心有一瞬抽痛,还来不及感受就消失不见,手上的疼痛提醒着她,顿时皱眉,冷声道,“松手。”
时宴今充耳不闻,“我一直以为,你只是性子冷,但我不在乎,自信终有一天,会捂热你冰冷的心,让你心甘情愿跟我在一起,现在才知道,这个想法有多天真,你不止性子冷,你的心也是冷的。”
孟若曦态度依旧冷漠,“知道就好。”
长痛不如短痛,早点让他死心,将来他就不会伤心。
时宴今突然笑了,“是不是以为,我放过你了?呵,天真,我说过的话,你最好记住,没领证如何?上了我的床,生了我的孩子,就是我的人,想拍屁股走人,当初就不要答应嫁给我,既然嫁了,就由不得你想离开就离开!”
拉着她坐到身上,捧着她的脸,笑着道,“你笑起来很好看,我喜欢看你笑,可你很少对我笑,当初拍照,不过最简单的微笑,我们前前后后拍了二十七遍才过,摄影师的古怪眼神,你还记得吧?”
唇凑到她耳边,却被躲了开,他嗤笑一声,转瞬又难过起来,“我曾一度怀疑,你性冷淡,现在看来,只是不爱罢了,我爱你,所以想时刻跟你贴在一起,你不爱我,我的碰触对你来说,应该很恶心。”
孟若曦张了张嘴,想说没有。
但想到一开始确实如此,就闭上了嘴。
男人开始翻旧账,她再说下去,就不只是刺激他,而是把他逼到对自己发狠发疯。
看她的反应,时宴今就知道自己说对了,眼里痛苦一闪而过,神情讽刺无比,“孟若曦,你真的很残忍。”
看着他的样子,孟若曦心里闷闷的。
恨他对自己的威胁,恨孩子捆绑住了自己,但又不得不承认,他对自己付出的一切。
过了片刻,时宴今抬起头,一脸的迷醉,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呢喃道。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应该是个温柔的性子才对,可就是不跟我好好过日子,说出口的话也气人,恨不得把我气死,才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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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问,“我对你不好吗?你要这么残忍的对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