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拉了把椅子过来坐在堂屋的门前,眼睛一来一回地比对着斐成与沈念目前行为的不同之处。
身体微颤,步伐急促而紊乱,在一定的空间里来回踱步,每一次转身都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和压抑的低吼。
“啊啊啊——烦死了!这些作家文笔好了不起啊,一个个地把吃的写那么诱人干嘛?”
“啊——那执笔人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两声咆哮交叉着在屋内回荡,姜肆双手抱胸,嘿嘿一笑。
果然是当局者迷,还得是执笔人,眼光毒辣,他不说自己都还没察觉。
霍军弯下腰,侧着光检查了一遍桌面,没有水渍的拖拽痕迹,也没有食物残留,干干净净。
他将椅子归位,视线在斐成与沈念二人之间扫过,双眉稍稍抬起,眼角的细纹有所舒展。
将抹布攥在手里,他试探地对着有点破防的沈念提出了中肯的意见。
“会不会是在性格方面有点影响?”
“啊?”
沈念眉头紧锁,皱着鼻子,怎么也想不通执笔人所说的带坏这一次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明晃晃的谬论,无稽之谈。
斐成没有能发疯多久,李晓禾一个眼神就让他冷静了下来。
正在乐呵吃瓜的姜肆冷不丁地也被瞪了一眼,他当即一个激灵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跟在斐成屁股后面麻溜地下去到练武室。
中午一到饭点,执笔人果然如期而至。
姜肆机器人般地冲他打了声招呼,只是在堂屋里转了一圈都没发现沈念的身影,他把菜放在餐桌上,疑惑地向外探着脑袋。
但发现庭院里也没有瞧见沈念。
“绵绵姐,猛男哥大中午的去哪里了?”
邹绵绵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盘子的边缘,步伐飞快地将这道烫手的红烧鳊鱼端到餐桌上。
几根手指放在一起来回地搓着,以此来减轻手指上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