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执笔人接管他们,相关记忆都会忘得一干二净,哪里还会记得他们。
说着,白南涔手中的枪晃了晃,示意大叔蹲回去。
其实如果注意看,便会发现她的手指松垮地放在一边,根本没有触碰到扳机。
他们听到白南涔的话,顿时心如死灰,满脸的绝望,眼神变得空洞而无神,仿佛失去了焦距,有甚者,忍不住想要哭出来。
看到他们对白南涔的话产生误会,姜肆起初还想试着解释,却发现自己说的话像石投大海一般,起不到任何效果。
他抓了抓脑袋,只能同几人说声抱歉。
见已完事,武鹤眠干脆利落地将枪收起,随手关上厕所的通风窗户,也不管对面楼的姜肆与白南涔是否看得到,伸手放在额头冲他们耍帅。
等再眨眼时,便已出现在了姜肆的身边。
看向缩在沙发角落瑟瑟发抖的几人,武鹤眠嘴角扬起,脸上的横肉堆积在一起。
注意到突然出现的武鹤眠,那几人抖得越发厉害,脸色苍白。
见此,他带着疑惑走到他们面前,捏了捏咯吱作响的拳头,然后几拳下去将他们挨个打晕。
“不是,我刚刚笑得多和善啊,我像坏人吗?”
武鹤眠耸动着肩膀,肌肉鼓鼓囊囊,走到最后一个人的面前,挡着阳光,像一堵巨大的肉墙,举着拳头刚准备下手时,便见那人冲自己疯狂摇手。
“我、我自己来。”
说罢,他扫了眼桌上的酒瓶,又瞄了眼堆起笑脸自以为和善的武鹤眠,立刻手抖地握住酒瓶。
视死如归一般,眼睛一闭,将酒瓶哐啷一声砸在自己的脑袋上,没带一点犹豫。
速度之快,姜肆几人根本来不及拦住他,眼睁睁地看着他对自己下狠手。
玻璃碎裂的声音过后,那人脸朝下倒在沙发上,头上有丝丝血迹。
“不是……让我打一下怎么了?好歹不流血吧。”
武鹤眠惊慌失色地收回拳头,立即蹲下,慌里慌张地检查那位大叔的伤口。
白南涔将拿出来装模作样的枪重新放回腰间,环顾一圈,拉开茶几下方的柜子,不出所料地找到了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