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爱?”风铃儿躲在白钰袖身后,面上呈现出一番楚楚可怜之态,尽显委屈之意,“钰袖 你知道这玩意儿刚刚做了什么吗?”
那守宫见风铃儿趋身靠近,猛地一跃而起,竟稳稳地落在了风铃儿的鼻尖之上。
“啊啊啊啊啊!”风铃儿心中惶恐不已,脚下生风,发足狂奔,意图以此摆脱鼻尖上那位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
“回来吧。”南笙见状,从容取出一只小巧精致的蛊罐,轻声细语地招呼着,那守宫闻声望去,跃入罐中,双目微阖,沉沉睡去。
“我们南疆人只会种种树儿,捉捉虫儿,有必要吓成这样吗?”风铃儿闻声止步,回头望去,只见南笙侧倚于楼梯之畔,姿态悠然,她手中轻握着蛊罐,语调中带着一丝戏谑,“更何况,小铃子你这毒还多亏了它才能解开。”
“铃儿的毒解开了?”白钰袖见状,缓步上前,眉眼间洋溢着喜悦之情。
“嗯。”风铃儿轻轻点了点头,“我已经完全没事了。”
“那是,有我出手,哪有解不开的毒?”南笙仍旧保持着一副游戏人间的慵懒模样,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哦豁,听南笙姐这意思,对自己的医术颇为自信啊,不过我倒不觉得南笙姐什么毒都能解开,毕竟我中的本就是你们南疆那里的蛊毒。”风铃儿双臂交叉,摆出一副既俏皮又略带戏谑的姿态,她眉梢微蹙,却不减其灵动之气。
“哦,有意思,那小铃子你倒是说说,有什么毒是我解不开的啊?”南笙听罢,眉毛轻轻一扬,她滑下扶梯,轻轻凑近风铃儿耳边,语调中带着几分古灵精怪。
“呃,这个,那个……”风铃儿暗自思忖了片刻,心中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