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很是亲近的朋友才知道傅俢瑾曾经有过一段短暂,被人算计的婚姻。
本以为在离婚后他会解脱,会觉得自由。事实上,他开始表现的也确实挺自由的。
不过没过多久就开始萎靡不振,时常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
后来虽然逐渐恢复了正常,但也没人知道这个家伙具体是怎么想的,又变成了现在这副冷冰冰,生人勿近的德行。
“俢瑾啊,你这过得连个人气儿都没有。
不然你就遂了伯母的意,去看看接触接触这个花花世界?”
傅俢瑾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杯沿摩挲着,语气慵懒中带着漫不经心。
“怎么,找我喝酒是假,来帮什么秦悠美打探消息是真?”
“欸,这么说可是冤枉我了啊!”
“先不说老话说的什么,一表三不亲。
更何况,那个秦悠美又不是我亲表妹。不过是个拐了八百个弯,勉强才算沾了点亲罢了。
难不成她叫我一声哥,我就得好模好样的认下这个妹妹不成?”
说着,手机那头紧跟着嗤笑了下,
“那要是这么算下去,我的妹妹那可就多了去了!”
“我啊,就是觉得你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女人女人你不找,组局组局你不去。
连个正常的,嗯,生活都没有。”
“搞得伯母现在看见我们几个和你在一起眼睛都直冒绿光。
活像我们要是和你有个什么,她也不是不能咬碎了牙就这么认了。”
抱着看热闹的心态,那边的声音轻快中又带着幸灾乐祸。
“你这可有点费人了啊。”
“不行……
要是实在「不行」的话,怎么也得趁早治啊!”
「不行」二字被一再地加重了语气,很难让人不听出其中的故意。
“滚!”
傅俢瑾嗓音凉薄地吐出一声,让那边笑得更是放肆大声。
很快下一秒,穆瑞哲就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