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前在望云台奴家服侍了公子,次日公子给了奴家钱安置,奴家如今两个月身孕,夫人可以明察。”
这话一出人群议论声渐起,人们看江云轻的眼神透着嘲讽,似在说:分明是养的外室。
江云轻暴怒,“你把话说清楚,那晚我虽同你共居一室,可我没对你做什么,还有,给你钱是因你赖着我,我为打发才给你。”
美人在怀没做什么几人相信,尤其江云轻富甲一方,哪个富商不曾风花雪夜,养外室不稀奇。
人们断定他是丑事败露故意给自己开脱,指指点点低声议论:江家家大业大,不差养个小妾,既然孩子都有了就接回去,场面儿闹大了不好看。
“奴家早听说相府长女贤德无双,夫人定不会为难的是不是?”
“你这个贱”
江云轻正要破口大骂被清音止住。
就见她笑微微对着女子道:“既如此,我便同意纳你进门。”
莺歌一听大喜,激动地猛磕着头。
“娘子!”
江云轻阻拦,低声在她耳边解释,“我真没对她做什么,那晚我喝多了,你知道的,我醉了从来倒头就睡,不可能做什么,我冤枉!”
清音从没怀疑过丈夫,她了解他,虽吊儿郎当但敢做敢当,主动为他纳妾都不要,何苦在外偷偷养外室,当中定有隐情。
“她当众如此就是逼你,你同意正中她下怀。”
清音当然看得出莺歌本意,“她口口声声怀了你孩子,再闹下去不好看,家里名声往哪儿放,且她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还得背上人命官司,先稳住她再慢慢处理。”
江云轻恼恨,“她就是拿捏这点才敢猖狂。”
清音淡淡一笑。
打狗是要关上门的,待人进了宅,日后再有天大事都是内宅事,才能掌握主动。
“三日后的初八是黄道吉日,我安排人接你入府。”
莺歌一连叩首感激。
看热闹的人群逐渐散去,温绮月望着莺歌背影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