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右膝果然肿了起来。
见此,沉鱼心生疑虑,即便红玉受伤,也无需搂着松华的脖子啊。为避免红玉再次亲近松华,沉鱼借口有急事,带红玉离开慕家。
尚未跨出大门,便传来一阵朗爽笑声,“哈哈哈……慕将军如今已为人父,本王欲收慕家大子为义子。”
“甚好!犬子能得鲁王青睐,实乃家门之幸。若灵容知晓,定然欣喜若狂……”
“灵容可是慕家嫡长女?昨日本王去县衙,可是见过慕老爷呢。”
慕南风与鲁王谈笑间并肩踏入慕府。
这鲁王不愧是皇上偏爱的六皇子,头戴白玉冠,端庄精干;一袭紫色长袍,柔顺飘逸;腰间的翠绿玉牌伴随着步伐摇晃着,玉佩下面还摇曳着一颗黄豆大小的小玉珠,甚至灵动有趣。
见沉鱼气势汹汹地走来,其身后有一丫鬟搀扶着红玉,观其模样,似是受伤了。
鲁王顿住了脚步,看向慕南风。
慕南风赶忙上前询问,“鱼儿要走?为何不用过午膳再走?红玉姑娘这是怎么了?”
“沉鱼见过鲁王。”
“红玉见过鲁王,见过慕将军。我不慎撞伤了腿,鱼姐姐赶着回去为我上药,就不在此用膳了。”
“本王的轿辇就在门外,还请红玉姑娘莫要嫌弃。”鲁王说罢,便去门外吩咐鲁王府的人送红玉回去。
回到澄园,红玉急忙回房褪去沉鱼的衣衫,换上自己的华服精心装扮一番。
她在等松华。刚才松华抱她上岸,她趁其不备将红玉耳坠藏进松华的衣衫里。若松华对她有意,定会寻来;若松华不来,她可借寻耳环之由去找松华。
直至黄昏,才有人拜访澄园,红玉躲在暗处观察。
慕南风手持请柬匆匆走向沉鱼,“鱼儿,孔贵妃明日在孔家举办马球赛,邀请皇亲贵族中未婚的公子哥和姑娘们参加,沉静也在受邀之列。你也知道母亲身体不好,这两日你嫂嫂孕吐厉害,只能拜托你带沉静去孔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