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儿见众人指指点点,便挣扎的更加用力,甚至是,挥手拍打沉鱼的脸颊。
沉鱼绷紧嘴巴忍受着踢打,就是不肯放手,另一只手抓到了手帕一角,却又放手了,极速抬手拔下发簪,冲着温御医的小臂刺去并放声大哭,“还我沉香妹妹,放开沉香妹妹……”
温御医无奈,沉鱼如此胡闹,他若松手,张月儿必会摔落在地。可若一直抱着张月儿,又怕惹出流言蜚语。
于是,他蹲下身子,索性将张月儿放在地上,随即双膝跪地,“微臣迫不得已才如此行事,还望黎王妃恕罪。”
张月儿席地而坐,见温御医衣袖染了血迹,鲜血连续滴落,正要上前查看,温御医已掏出帕子缠住了手腕。
沉鱼终于安静下来,她双眼圆睁,腮帮子鼓得老高,呼呼地喘着粗气,装作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瞪着温御医,心中却在思量如何得到温御医那块染血的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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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见温御医起身离开,她便如饿虎扑食般冲上去又抓又挠,口中叫道:“恶贼莫走,我已报官,休想逃……”
众人见状,皆惊慌失色,更有人上前劝阻,花园里顿时乱作一团。
“来人!快将大姑娘扶回房里,请李老为她诊治。”
李老来了?沉鱼转头看去,只见慕夫人身旁站着一位满头白发、留着白色山羊胡的老头儿。
老头儿凑近沉鱼仔细打量了一番,叹息道,“此症状确为癫疯之症啊!”
慕夫人眉头紧皱,唉声叹气。
沉鱼却是惊恐万分,因为昨夜她并未带沉香去找李老,回来却对慕夫人谎称……李老救不活沉香。
她担心慕夫人和李老说漏了嘴,拽着李老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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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内。
沉鱼扶李老坐下,随即跪地叩头,歉疚道:“李老,沉鱼对外谎称您救不活沉香,只是为了帮我沉香妹妹脱身……”
“无需自责,你母亲请我来为你诊治,自然问过我沉香的事,我都一一敷衍过去了。我了解鱼儿你的性子,如此行事,心中定有谋划。”
沉鱼瞬间泪如雨下,再次叩头。
李老起身将沉鱼扶起,见她面色憔悴,便示意她坐下,先是为她包扎左手腕,而后为她把脉。
沉鱼撇着嘴巴不禁笑道:“李老每次见面都要为我把脉,可别忘了,鱼儿也通晓医理。”
“鱼儿,你可是与夜华圆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