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猛然看向景王,诧异道,“景王要我视而不见?隐瞒真相?”
完了,沉鱼的执拗劲又上来了。
景王见此,连连摇头,他之所以来此,不就是护着沉鱼嘛,见沉鱼执拗,他依旧依着,悄声道,“你想怎样做,本王都会赞同,否则本王不会亮出尚方宝剑。”
沉鱼用力点头,疾步走到大门口,冲着众人讲述王宝珠的死因:“宝珠姑娘生前确实遭歹人玷污,并非一个凶犯,至少有五人……”
“啊!”
“太可怕了,这才抓住一个凶犯,这样一来,京城岂不是很危险?”
“必须请官府缉拿凶犯。”
“……”
不一会儿,议论声平息,众人看向沉鱼。
沉鱼扯高了嗓音继续讲述实情:“宝珠姑娘并非割喉自尽,是被他人割喉灭口,还有这个所谓的凶犯,亦是被人割喉灭口,根本就不是畏罪自杀,真正的凶犯仍在逍遥法外。”
“啊!”
“歹人竟如此猖狂,毁了人家清白,还杀人灭口。”
“啊……我可怜的女儿啊……”
此时,嘈杂的议论声中传来失声痛哭,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挤上前,趴在栅栏上伸着手大哭大喊,“我的女儿,昨日她从襄王府回来,说过要随古槐王去古力,怎就突然被人杀了啊……”
闻此声,沉鱼犹如寻到了一线生路,心想着,这老妇人的话,不正好可以证实王宝珠是心甘情愿与古槐王好的,和红玉无关。她赶忙朝着老妇人跑过去,栅栏还未挪开,老妇人竟被一个戴着帏帽的男人拽走了。
“白夜景,快帮我去追证人啊!”
她大喊着翻过栅栏,去追老妇人,跑了没几步,便看见白夜景从她身旁飞快掠过。
一刻钟后。
景王带着老妇人回来了,身后的两个捕快架着那个帏帽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