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简晚头痛欲裂的从地上醒来。屋里的灯还亮着,却不见容迟。
“容迟,容迟。”简晚唤了好几声都无人应。等她起身,拉开卷帘门才知,天亮了。
容迟临走时还将她的卷帘门也拉了下来。只是未曾关掉屋内的灯。他上不了二楼,只得让她躺在地板上。
人还怪好嘞。
屋里的货堆积如山,今日又是赶集。简晚将门大开,决定守一会儿。免得旁人见她常不开门,胡乱造谣。
“你们看,那丫头终于开门了。”
“我就看见那日开业时开了门,后面说什么转行做批发。就一直没开门。”
“她也不想想,这条街除了赶集,都没什么人气。一个小镇子,哪有这么多人批发。那些小超市要批发也有专门的厂家送货。你说,她在这里开个批发店,能卖给谁呀?”
“就是,肯定没生意。我们看着吧,不出一月,她就将那些货砸手里了。”
对面几个妇人坐在门口,边嗑瓜子边聊着闲话。
一个上午过去,愣是一个客人都没进简晚的铺子。几个妇人嘴都要笑烂了。
“我就说没生意吧,看她这么多货要怎么办?”
另一个妇人立马接话道:“能怎么办?除了打折还能回点本之外,别无他法。”
“到时候,我们就去多抢几袋子米。”
几个妇人边聊边笑。
吃过午饭再出来看,就见简晚关门了。
几个长舌妇人又说开了。“她那房子是她爷奶留下的,除了房子还留了一些钱。这些钱怕是都被她折腾完了,是个败家的。”
“就是,要是我,毕业了就去工作。等混好了,就回来将这老房子卖了。现在的年轻人哪一个不是在城头买房。谁还住在老家呀?”
“那丫头二十四了吧?好像还没有找男朋友。要不,我们给她找一个?”
几个妇人一下子想到了自家那还没有谈朋友的侄儿。
不管怎么说,简晚也是个正牌大学生。
这样在家瞎混,还不如早些嫁人,有个依靠。
简晚并不知道她自己的人生大事被几个外人给干预了,此刻的她正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而容迟这边,由林楚凡带人将三家主犯及其族人,全都押了过来,相互捆绑着一同押往菜口法场。
现场哭声震天。
一大早,林楚凡就在城门口念了三家的罪书。百姓们无不沸腾。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拿着百姓的钱,吃着百姓的饭,吸着百姓的血。这样的祸害当杀。”
很多百姓因为柳得全落败,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