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子此时脸上没有了心狠,只有痛苦,他说道,“信王对皇上忠心耿耿,就因为曾经先皇有意立他为太子,皇上就想办法除了他。皇上真是狠毒啊!”这一点,萧逸轩也感同身受。
“难道不是吗?当初朝中那么多大人都联名上奏,说信王在封地招兵买马,打算谋反,这都是证据确凿的事。”
这件事,萧逸轩的父亲也回家说过。不过他父亲也还说此事有点蹊跷,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后来萧家也遭遇了同样的事,这件事也没有人再提起了。
“我呸!信王当时都年过花甲,他谋什么反?他那个时候每天过着养花钓鱼的闲适生活,根本无心朝政。他谋反,根本就是皇上对他有猜忌之心,要置他于死地。”
风之鹤义愤填膺。
“就算如此,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一个信阳的谋士,和他又没有血缘关系,没有必要为了他做这种诛杀九族的话吧?”
这一点,萧逸轩也无法理解。他查到风之鹤不是信阳的私生子,只是王府一个谋士,平时和信王也没有什么太多交集。他为信王复仇,没有私情,那就只有忠心了。
“呵,我的行为你这种后腿的行为根本无法理解。萧逸轩,你这个只会溜须拍马的阉人,永远不会了解真正的忠是什么?”
风之鹤只有四十岁,可是现在却好像是一个六十岁的人。想来,这十几年过的也不如意。
“风之鹤,我是不是知道忠和你无关,但是你知道的事,这一点我倒是很有兴趣。既然你了解我,就知道我们的目的有很大程度上都是一致的。你如今已经失败,而我,不想失败,我还有机会拼死一搏。”
萧逸轩笃信风之鹤会帮他。
“萧逸轩,我可以帮你,不过你真的有自信你可以成功吗?”
一个内侍,既没有机会结交群臣,也没有机会掌握军队,想做成自己想做的事,岂不难如登山?
风之鹤不知道萧逸轩哪里有这么大的自信。
“这件事我心中有数。风之鹤,如果我办成了自己的事,我可以承诺你,会帮信王平反。你看这个交易可以成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