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杀我全家,这等血海深仇我此生必报”。
“可是你已经大祸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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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琅呵呵,你以为你的水军能够打的过我?
“不是你我之间的打仗,而是此战之后,清庭会拿你开刀”。
“我有何罪”?
伴月冷笑问:“你一个降将,在清军中感受如何”?
“我是大清福建水师提督,感受当然不错”。
“别骗自己了,你不想想为什么此战,你只是做个边角料”。
施琅不禁感慨:“尚未立有寸功,自然不受重视”。
“你认为这一战你能立功”?
“我曾进言,大雾天气不易出战,很难立功”。
“那么好,别人的队伍死伤惨重,而你畏敌不前,不斩你斩谁”?
施琅惊吓不小:“我是准备打伏击战的”。
伴月大笑:“伏击?哈哈…你打谁了?如果说打伏击,我刚刚就可以对施琅将军伏击一下,到那时你还想活命吗?清庭会放过你吗?你记不记得乌雅.葛曼葛多是什么下场”?
施琅急:“你到底要怎样”?
“你想不死,还想报仇。你我之间就要完成一个交易”。
“你的交易是”?
“他日,我助你报仇,你助我…拿下郑氏集团的大权”。
“你说的大权是指”?
“控制权”。
“好”。
“击掌为誓”。
“击掌为誓”。
伴月与施琅心灵默契、相视大笑。
“不过…今天…”?
伴月说:“你我舰队在海上遭遇,大雾之中对轰数炮,互有损伤。你回去报大捷,我回去也报大捷。你报伤敌一千,炸毁敌船八十艘。我报伤敌一千,炸毁敌船八十艘,可否”?
此计甚好。
伴月离去。半个时辰后,双方拉开距离,对着大雾狂轰数炮后,各自返回交差。
史载:“施琅惧成功,外围游击,半日不得寸进,已有损伤,随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