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又补充。
“虽然我是你的,但不代表什么我都会听你的。”
沈清沅:“滚开。”
自从祝怀砚戒药以后,他的主观意识越来越强烈,尽管他已经尽力伪装出妥协听话的一面,但某些话语仍然戾气不改。
他思索了很多很多事,想过放手,想过继续执着地将她禁锢在身边,权衡利弊之下,仍旧偏执地选择了第二种。
这是他们所能走的唯一一条道了。
他们是不相配,却也只能永远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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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奇的是,今年镇上没有放烟花的人了,听说上头禁烟花,今年管得最严,私自放烟花要被罚款。
沈家亲戚多,小孩也多。
沈清沅特地封了很多红包,一封封发给正在耍闹的小孩们。
而当她红包发出去以后,在她看不到的角落,所发出的每一封红包又悄悄被人高价买回。
小孩们虽然害怕,但能拿更多钱,何乐而不为。
关悦特地拉了个小群,有陆经词,顾言之,还有她,唯独没有祝怀砚。
拉好群后,潇洒地往里发了个大红包,配文:“新年快乐,狗子们。”
紧接着,顾言之上传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是满满一大桌子菜。
“跟我哥一起回嫂子家拜年。”
关悦:“开黑吗?反正闲着也没事干,跟陆经词在一块实在太无聊。”
陆经词:“我还在群里。”
顾言之:“差一个啊。”
关悦:“把顾萧白叫过来,不就够了。”
顾言之上传一张照片,里面的顾萧白正被长辈们强行压着打麻将。
“看这样,好像不太行。”
沈清沅看一眼身旁的祝怀砚,颤巍巍发言:“要不,叫一叫姓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