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沅吃痛,用力推开他。
低头对上他黑沉沉的眸子,深邃似幽暗的寒潭,眸中情绪充斥着不可思议,痛色难掩。
“你……为了他拒绝我?”
他嗓音压低几分。
沈清沅重新扣上纽扣,忍无可忍道:“你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我没见过你这样不讲道理的。”
“我不讲道理?”祝怀砚眼色更冷,勾唇嘲讽道。
“那你是真没见过不讲道理的,我不如亲自去除了那些烦人的蚊子,让你见识见识到底什么才叫不讲道理。”
说完转身去拿外套,沈清沅心口一紧,急忙追上去拦住他。
“你要干什么?”
他冷淡道:“回家。”
信他的鬼话。
沈清沅努力平缓心态,深吸一口气:“我做完这个项目,就不会再跟陈星池联系了,他只是客户而已。”
“那你对他笑什么?”祝怀砚动作有所迟缓,但还是冷哼道。
沈清沅嘴角一抽,不笑难道要哭吗?
“以后不会了。”
心里默默补充:疯狗,给你脸了。
无时无刻不在监视她,监视完不舒服的人也是他。
祝怀砚终是放下外套,将她拉入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
“你保证。”
沈清沅皱眉:“你过分了。”
“你就是还想联系。”祝怀砚语气发冷,神色渐复阴戾。
沈清沅愤愤咬牙:“我保证。”
他垂下眸,紧盯着她的眼睛,眼眶微红,酸涩地说一句。
“你吻吻我。”
沈清沅扭头就走,不想再搭理这个神经病。
手臂被他拉回来,重新圈入怀里,热切的吻压了下来。
辗转在她唇上,细细厮磨。
极具技巧性地诱她沉沦,好似怎么索取都不太够。
沈清沅刚要沉沦,感到他轻巧地离开,用着极具蛊惑,诱人的嗓音问她。
“秦煜吻技好还是我吻技好?”
她面上一阵发烫,对他更加无语,这也是能比的吗?
不一样,至少秦煜从来没有强迫过她。
怕他犯病,沈清沅咬着牙回答:“你。”
“你记得倒是很清楚。”祝怀砚又不悦了,沉着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