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声该罚,沈清沅的心咯噔一跳,情不自禁往后缩了缩,后脑勺却被按紧,齿关再被抵开,加深这个吻。
在这方面上,祝怀砚颇有造诣。
带有几分诱导的意味,肆无忌惮地引她沉沦,而当她沉沦时,又装作不经意地松开她。
沈清沅原本粉润的唇瓣微微泛红,小口小口的喘息,看他的眼神有些恼羞。
祝怀砚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他眯了眯眼睛,指腹缓缓压上她的唇瓣,细细摩挲,薄唇张合间,发出的声音低缓沉磁。
“你是我的。”
他的手指并不粗糙,相反细腻白皙,纤长干净,每一寸骨节都长得恰到好处。
沈清沅不太想搭理他。
长指又扼住她下巴,扭过来对准他,目光幽幽,偏执地呢喃一句:“只能是我的。”
有病。
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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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静谧。
室内燃着熏香,幽淡的冷香悬浮于空,沈清沅刚洗了澡出来,用干毛巾擦拭湿漉漉的长发,水滴颗颗沿途滴落在地上。
此刻的祝怀砚,早已洗完澡,身着深色丝绸睡衣,缎面柔软丝滑,套在他身上,轻薄修身。
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处理公务,姿态优雅贵气,闲散中不乏工作时该有的认真,室内的柔光散落在他身上,发丝,肩头都镀上层层光辉。
见她出来,才放下电脑,拿起吹风机走向她。
“我帮你。”
沈清沅警惕地后退一步:“不用,我自己……”
祝怀砚眸光暗沉,轻扯唇角。
“你说过的,我们以后好好过。”
紧接着,又问。
“想反悔了吗?”
气氛跌到冰点,空气逐渐凝固。
沈清沅哑口无言。
只好乖巧地坐到床边,任由他帮她吹头发,没有多余的动作,力道不轻不重,指腹时不时擦过她的头皮。
让她产生莫名的不适感。
Mary说的果然没错,祝怀砚像被夺舍了一般,行为举止很是古怪,以前的他从来没有这种闲情拉着她做这些小事。
这种不适感一直持续到他在她的床上,拥着她入眠。
小脸抵在他宽阔温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能清晰感受到他有力平缓的心跳声。
沈清沅不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