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所理解的我们重新开始。 是这个意思。 只有我们,没有别人。 他们之间,永远只有他说了算。 “明天我会遣散不必要的无关人员。” “谁再跟你说一句话,都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 祝怀砚抱着她下楼,怀抱结实有力,一字一句地对她说。 沈清沅咬紧下唇,眼睛不禁湿红:“我是又做错什么了吗?” 无名的委屈涌上心头。 祝怀砚温柔地笑了笑:“当然没有。” 她怎么会做错? 她只是对无关人员笑了。 而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