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地铁停运,气氛略显紧张。边境的各种骚扰不断,原本中旬出发的新兵,时间提前了。
推门让几个人先进屋,自己去西厢房拿点东西。
从空间拿出一块牛肉,一个羊腿。其他的让他们直接搬,白菜,萝卜,都在这屋放着。
这么冷的天,在炕上吃火锅最好了。也不管什么男的女的,送别宴不在乎。
铜锅子夹上两块碳,小泥炉子也点上,两个锅一个清汤,一个红汤,也让他们见识见识川式火锅的魅力。
冻豆腐,粉丝,白菜,萝卜,手切厚厚的薄片。没错,就是厚厚的薄片。
是谁说牛羊肉带着冰碴,切出来每片都可以透光的?
他们几个试了半天,厚度大概可以遮光,煮在锅里半天都不熟。
人菜还嘴硬,他们不承认刀工不行,把姜茶的菜刀,案板,甚至肉都给批评一遍。
没有大人在,他们比平时更放松。谁都知道,前三个月甭想舒坦,确切地说,穿上那身衣服,就没有彻底放松的时候。
也许是因为这个,今晚几个人喊出不醉不归的口号。
一个个抱着汽水,凉白开使劲灌。
说得好像大碗喝酒的英雄好汉,实际上让红汤给辣的。
广进家的秦姨是南方人,菜式偏甜,压根就没吃过辣。
白天一副小爷不好惹的样子,这会儿辣的鼻涕眼泪哗哗的。
拿出相机抓拍一张,大炮攥着手绢正在擤鼻子。偏偏角度问题,被她拍到像极了鲁智深怒目圆睁,暗自垂泪的镜头。
几个人嘻嘻哈哈的互拍照片,也不在乎什么镜头感,自我感觉都挺良好。
她拿出来的相机,还是在沪市买的,淮国旧的货。
一顿饭吃到半夜,几个人还煮了一把挂面。一个个的腆着肚子躺在她的大炕上,嘴里还说个不停。
躺了好一会儿,二北去洗碗,雷子和大炮收拾厨房。广进太惨了,吃辣的肠胃受不了。他们在炕上喝茶吃瓜子聊天的时候,一趟趟的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