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玄黎不解发问。
栾止玉下意识一把拽住玄黎的手腕,眺望场上:“阁主刚刚是不是说话了?”
“嗯。”
“你听见了?”
“嗯。”
栾止玉眸光一闪,立即期待地看向玄黎:“他说什么了?”
玄黎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垂眸盯着他认真的脸,回答:“他们打了赌约,输的一方给另一方看脸。”
“啊?”
栾止玉惊愕,栾止玉不解,栾止玉低喃:“阁主不是有家室,怎么还要去看人家的脸!看出来阁主是很欣赏这个人了。”
“你说什么?”玄黎大脑锁定两个字——“家室”!
什么家室?他阁主什么时候有的家室?他怎么不知道?
玄黎也顾不上场上两人的对决,脑子里都是“家室”二字,也不在意栾止玉拽着手腕的手:“你说阁主有家室?”
“你不知道?”栾止玉眼睛瞪起,“那我那会与阁主说的话你没听见?”
“没——所以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也不清楚,你竟然也不知道啊……”栾止玉燃起八卦之魂,拽着玄黎的力气加重几分,“玄黎大人何不去问问?”
“我不。”玄黎重新将目光移回台上。
他怎么可能会去问!
“我知道是个貌美男子,你真的不清楚?”栾止玉悄悄靠近玄黎耳边细声细气道。
玄黎只觉得自己当场石化,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是何种神情是好,信息量太大,他反应不过来。
喝彩声响起,翩翩公子身上多了几处伤口,拿着剑的胳膊颤抖,好不容易站起身子,夏行安拿着短刀一步步靠近杨沉,还甩了甩上面几乎干涸的血迹。
“愿赌服输,摘吧。”
杨沉深吸两口气,“技不如人,愿赌服输。”
此时,孙侯儋早就坐不住了,他也不知道夏行安此番来凑个什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