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受伤了?”
夏行安一语道破玄黎藏着的心思,闻言玄黎愣了下,下意识反驳:“没有。”
“撒谎!”夏行安白了他一眼,也没有怪他的意思,“伤哪了?严重吗?怎么伤的?”
“多谢阁主关怀,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玄黎郑重回答。
夏行安的一众下属都怕他怕得不行,或者如辰稀所言——是“敬重”。
夏行安一向觉得自己十分和善,对手怕他他理解,他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手底下的人也怕他?还是他们本来就是对“尊卑”的信仰。
“真好得差不多了?”
夏行安挑了下眉,昨夜他未曾见玄黎现身,今日又在擂台上出招保守,总不能说他还是在故意隐藏实力。
“若是真好得差不多,今日在场上那般保守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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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行安坐起身子,翘起二郎腿,撑着脸瞧他,带有几分上位者的压迫。
玄黎心惊:明明自己已经非常小心,尽量不透露出分毫……
“属下知错,无意隐瞒阁主。”玄黎直接从椅子上单膝跪下,垂首认错。
“起来,我问你话呢!”夏行安不动,可看向玄黎的眼神多少带了几分不耐烦,可惜戴着面具,玄黎看不见。
他不是一个对人很有耐心的人,而那几分耐心都给了一人。
“伤怎么样了?怎么伤的?”
玄黎站起身,夏行安眼尖瞧见他眉头蹙了一瞬,心下了然。
“两日前追玄机楼的人,与他们交过手,对方人数众多,不小心滑伤了腿。”
“没找郎中看?”
“属下忙着追玄机楼的人,未得时间。”
“那昨夜呢?那么多时间等着他自己好?”夏行安不受控制发了火,玄黎顿时噤声,小心翼翼瞄他,只能看到骇人的面具。
夏行安闭眼坐那儿平复片刻,刚睁开眼玄黎便出声:“昨夜包扎过了,不是很严重,只是伤口还没好……”
夏行安忽然站起身,玄黎怔了一瞬,见夏行安朝自己走来心慌地闭了眼。
夏行安看他颤抖的睫毛以及努力镇定的身躯低哂一声,走到他身后的柜子前,从古式抽屉里掏出一瓶金疮药——正是那次谢璟赏的。
“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