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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望中原话说得流利,乍一听觉得和大庆人没什么两样。
而这样,是因为虞望自幼被视作继承人培养,小时便被北寒王要求着要学各族文字,中原话自然不例外。
自九年前从庆朝离开后,他就跟突然开窍了一般,学得起劲。
北寒王都被惊到了。
可也无数次看着自己的儿子望着院外种着的梅树发呆。
那梅树正是那日谢璟为他折下来的,北寒王为他找了许多木匠,北寒的、大庆的,甚至隔壁圣渊的,这才将这棵梅花树养活。
可后来,那梅树在夏日染了虫病,还是死了。
那一年虞望十三岁,成日就坐院子里守着那棵枯树,北寒王身子本就不太好了,见状着急的不行。
找了医师也无用,又特意派人去中原找树苗贩子买了些梅花树栽回来。
虞望这才有所好转,但总觉得缺失了什么生机。
后来还为自己更名,更名“妄”。
北寒王心知自己儿子的心思,可以没有多说,只在一月前临终时告诉他——若是心中记念,那便去一趟。
但你需知你心中所想,到底是出自何意。
北寒王的话如雷在耳。
虞望踱步在御花园中,想找寻当年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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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来了……”
谢璟瞧着夏行安推门而入,揉了揉眉心。
自昨日占完便宜之后,一直不见身影,连早朝都没瞧见人影。
夏行安自觉地坐到谢璟旁边,刚要翘起腿随意搭着,只觉得一阵疼痛自下面传来,他的脸色白了白,还是强撑着面子依靠在椅背上。
“我刚才瞧见你那竹马王子殿下,北寒王储非常落寞地走在御花园中。”
谢璟掀起眼皮睨他一眼,无可奈何:“那如何?你去陪伴一下?”
夏行安当即鼓掌,先是褒奖谢璟一句,“陛下干得好!就得让他爱去哪里去哪里!”
接着又摸着下巴:“我还是想和他打一架……”
接受到谢璟警告的眼神后,他讪讪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