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看着我们的父辈死在从悍马车里面射出的子弹里,但是我们的父辈没有任何的畏惧,后来我有机会去了中国,然后我成了现在的我。”
“有人认为我们是分裂势力,其实我们不这么认为,中国最伟大的一些人弄了好几个特区,我们现在弄得地方也是。允许一部分人富起来,然后带动那些后来者富裕起来,中国是成功的经验。”
“所以你是我们国家的外资商人,有一天我们大索马里成功统一了,你会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季先生!”
季东来做梦也没想到一个世界媒体嘴里,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只懂得摆弄枪支,视人命如同草芥的军阀,会脑子里有这么先进的思想。
先富带动后富,建立特区单独管理,让人们看到希望,而不是大家一起穷下去。
季东来深深地被对方震撼到了,阿卜杜勒很享受季东来的这种眼光。
“你不怕么?阿卜杜勒,你这相当于我们国家的变法,中国的很多变法先驱者都死得很惨的。商鞅死后被车裂的,张居正被抄家,我们中国距离最近的皇帝被人冠以暴君淫贼的称呼。历史有时候很可怕的,世界人对你的评价……”
季东来不敢说现代的一些人,因为结果同样不好。此时季东来感觉自己在和一个人伟人在一起,而不是一个大老黑。
“有什么关系?至少我采取行动了,而不是躺在那里享受!我去过中国,他们说你们四十年走完了欧美人三百年的路程。其实你们的先人不也走了么?戊戌六君子,洋务运动,都在追求改变。”
“我不追求自己死后被人记住,我们也不会编写教科书,就如同你们的领导人那样,但是我的国家得改变。你听过这个么‘毛主席住在北京的金山上……’”
阿卜杜勒说着开始唱歌,是纯正的中文,季东来这次更加震撼,没有伴奏,对方就那样唱起来。
不光是对方,对方的卫队里面绝大多数人也开始跟着唱起来,季东来身边的人却很难跟上节奏。
“季总,我们应该走了!”
晚饭过后,篝火旁。冉博拿着行程表和季东来汇报,按预定的计划,现在季东来应该在迪拜了,接下来必须进行亚洲的行程。
当下国际局势风云变幻,季东来需要把整个南亚的商业版图敲定下来。
“不着急,我先住几天。我们的无人机到位了么?连夜安装,系统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