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长城哥?”
季东来正在组织人分析keyb的账本,酰长城电话过来了,季东来一阵奇怪。
“东来,我在公司门外,跟我去见见老爷子?父亲很想见你!”
酰长城的声音很沉重,季东来交代一下,立马上了酰长城的车,第一眼就瞪大了眼睛。
“长城哥,你……”
此时酰长城鬓角的头发都白了,上一次见到酰长城的时候,对方头发乌黑。
酰长城摇摇头示意季东来别问,一直到酰长城家里,季东来更加吃惊。
酰盛的头发一根黑的都没有了,对方的老伴儿坐在上沙发上面叠着积木,嘴里时不时说一些孩子一样的话语。
“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老太太忽然变成这样,季东来也蒙了。
“跟我出来,东来!”
酰长城把老伴儿交给酰长城,指了指外面,季东来跟了出来。和上一次见面相比,此时的酰盛背影消瘦了很多,身体也佝偻了。
“小玉的事情他妈妈知道了,我打算和酰玉断绝父女关系,长城奋斗这么多年了,有他这么一个累赘长城根本没法发展了。”
“你阿姨护犊子,一股火没上来,癔症了!”
说到老伴儿的事情,酰盛的目光里充满了泪光,但是并未有动摇。
“稍等,叔叔!”
季东来直接拨通了小月的电话,对方在垭口村,到这边两个小时,挂断电话,季东来扶着酰盛坐下。
这次酰盛没有拒绝,而是拍拍身边,让季东来挨着自己坐下。
“我打算让你把孩子接走,跟着三观不正的母亲教育不出来好孩子。长城是我教育的,小玉是你阿姨教育的。我是在文工团娶的你阿姨,人生造孽啊……”
说到酰长城和酰玉,酰盛仰了一下头,让自己的泪水不流出来。
季东来这才知道,酰盛和酰玉的母亲是二婚,原配妻子死后,酰盛在文工团认识了现在的老伴儿。
老来得女,酰盛非常喜欢,也更加的纵容。
按照老伴儿的富养理论,这些年什么都依照酰玉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