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继续吧，我们老了，不管了！”

疲惫的走出会见室，老人矍铄的目光中满是疲惫，坚持了这么多年的光芒逐渐涣散，门外酰长城众人虽然极力安慰，脸上已经难以掩饰笑容。

事实证明，老人不管以后，季少白没有了倚仗，强撑的精神几乎崩溃，很多事情直接就说了，但是有一点对方始终讳莫如深，阚长顺那边的事情，季少白只字不提。

“死硬，顽固！”

结束了一天的疲惫，酰长城对着身后小声骂道，季少白把南口村的项目字面上基本上都交代了，但是对于核心的东西只字不提，这叫避重就轻。

不愧是精英，说什么都能够避免重点，见到没有任何突破，酰长城失去了兴趣开着自己的普桑出了停车场，拐弯上便道回家。

和每天相比，今天的这条街道非常安静，来到熟悉的包子摊前，酰长城下车准备买两个包子充饥，结果身子刚刚探出一半，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本能的酰长城往后退进车内，一颗子弹贴着肩膀钻了进去。

“噗！”

“啊……”

“咔……”

脚下油门踩到底，酰长城直接往前冲去，找了一个熟悉的方向，按照记忆朝着最近的派出所冲过去。

“砰砰砰……”

狙击枪的声音划破夜空，酰长城单手捂着胸口，努力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