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做生意,查人弄人是你们警方的事情,过几年我就退休养老了,你们弄吧,真没意思!都说远离政治,我这日子过的……”
“挡人出路和挡人财路遭人恨的程度是一样的,我尽量保密,但是不保证还有没有蛀虫在我们周围。”
“张忠山在首都那边经营那么久,张择在津门业经营那么久,涉案金额还那么多,难免有人投鼠忌器。”
不出意外就是上午,然后十点半到,来一个欢迎仪式,接着走走看看拍照。
“保不齐就有冲动的人被人利用,你小子容易冲动,很容易被人盯上。另外我们查了他们的后台和交易数字,还有一些账户的钱没查到,证明还有人在背后,所以你我都要小心。”
并不接酰长城的话,季东来躲得远远的。
在季东来的工地上,便衣和巡警就有五十几个人,季东来是最后得到消息的。
“就是这么狗血,自从被我家老爷子安排了,张忠山跑了一些关系,然后调出首都,海阔凭鱼跃。后来就到了伱看到的那个别墅的辖区,通过自己的权利养了一批人。”
“怎么了?这个人犯事了?”
“实话和你说,我现在已经让给陆路配了保镖,露露爱跑步家里买了跑步机,空气交换机,能不出来就不出来。”
“张择已经逃出国了,这次涉案金额不小,张忠山也知道自己罪责很大,现在什么都不说。我们正在想办法,所以……”
张忠山是老刑侦,现在对方在死扛,依据酰长城和酰盛的经验,对方背后肯定还有大鱼,不然不至于。
签署了一份文件,季东来和酰长城走向自己的临时办公室。
“考察团?考察个毛线,我这边施工呢,来看什么?吃土啊!”
“叮铃铃……”
听到酰长城这么说,季东来惊讶的说道,酰长城点点头,季东来一拍大腿,暗道天下真特么小,怎么都能遇到一起呢?
但是联系起来貌似还特么能够说通,都姓张,而且都是在首都跟前。
一分钟后,对方一骑绝尘直奔区里公安局,当晚酰长城抽调了一百名精干警力在从高速到季东来工地沿途布置。
不用问都是官方的那种,或者什么大国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