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田野手上的卡片,吴真心中狂跳不止,电话那头黑色卫衣男此时脸上终于漏出笑容。
“你特么让我留下我也不留下,我账户马上发给你,孙子咱们撒有哪啦!”
挂断电话,卫衣男大摇大摆的走出电话亭,四处看了一眼,摇晃着身体走向自己的小车,浑然不知街边的监视器动了一下。
五菱小车在夜色下非常小巧,在清冷的街市上根本不足为奇。
“滴滴滴……”
前方一台超长半挂车正在掉头,卫衣男疯狂的按喇叭提示,那边司机不紧不慢的在指挥。
“尼玛币,躲开,老子着急赶路呢!”
那边司机还在不紧不慢的指挥,卫衣男急得要命,打开车门就要过去理论,结果刚出车门脑子重重的挨了一下,下一刻几个人把卫衣男的喉管割断,接着车子丢进路边。
从半挂车里面拉出一个油桶,整个车上撒上汽油,伴着一根火柴丢过去,整个汽车燃起熊熊大火。
一直到车子烧的差不多,半挂车这才开走,就跟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江雪的病房里,酰长城正式正襟危坐,手里拿着一张单子。
“你说季东来小时候也不是很讨厌是吧?同样是工人子弟,你们算得上是门当户对,没走到一起很可惜。”
“季东来现在为国家做了很多贡献,你们却在偷窃,这让人匪夷所思。”
酰长城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看看江雪身上链接的仪器,上面在提到童年的时候,江雪的情绪明显的波动了一下。
“你没有资格审判我们,我们这帮人的父辈为国家没做出贡献么?国家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几次下岗我们家都摊上了。”
“我最怀念在东北的日子,工厂里面什么都发,我们生活很好。后来到了关内家里生活也好了一阵子,我父亲凭借自己的本事,让我们一架过上了好日子。”
“后来我父亲为了救一个工友,死在了工厂里面。按照法律我父亲是应该评委英雄,晋升烈士,最起码我们全家都能够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