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前几天喝酒的时候说过这件事,现在市场对于减速机的需求很旺盛。但是这东西的技术壁垒并不是特别的高,往往我们做出来了,南方人弄过拆开来就能够做出来。”
“小作坊自己做减速机的很多,加工齿轮这些东西来说现在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只不过是使用寿命的问题,大不了我们一台设备用五年,他们两台设备用五年,价格还能比我们低很多。”
“现在国内已经不是刚刚改革开放的时候了,捡钱。现在乌兹别克很像我们国家当年,如果能抓住这波,咱们这帮人也就衣食无忧了。”
恍惚间大齐子已经过了半生,从某些经济开发区第一锹土对方就在见证。横舟侧畔千帆过,现在国内各个行业都在辛苦搏杀。
看似形势一片大好,只有在这个行业之中的人才能体会到里面的不容易。翟翕然做减速机这么多年了,现在虽然顶着合资品牌,但是日子仍旧不好过,毕竟涌入中国的牌子实在是太多了。
“齐师傅,你说得对,不用怕。我们就在这边安心的赚钱,我有个梦想,咱们的产品顺着这里一路往西,卖到慕尼黑,然后我们在那边喝纯正的慕尼黑啤酒。”
“说到啤酒,安集延的啤酒味道也不错,这玩意是纯粮食的,你在这边也别光顾着喝茶叶。没事鼓捣两瓶啤酒,大瓶啤酒喝着很舒服。”
距离零八年还有两年,一切都在润物细无声。
季东来时刻在关注着世界局势的变化,零四年的欧洲经济危机之下,欧元继续找突破口,和美元一样都需要大量廉价的商品标的自己。
来自中国的廉价商品虽然这些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