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和你们俩玩斯诺克,我是孙子,太特么憋屈了,你们俩这球藏的,比藏人都牛掰。”
一共打了三局,酰长城和酰玉都过百了,季东来只得了三十几分,最终季东来举手投降,那边狂欢完毕的重人被冉博安排人送走,季东来和酰长城酰玉找了个烧烤摊继续喝。
“你呀,得练懂么?我爸斯诺克打的才好,他一杆能清台,只不过很少打知道么?”
酰玉拿着羊肉串,望着季东来眼睛里都是得意,这么长时间今天打的最舒服。
“真的假的?叔叔不像是那种爱玩的啊!”
撸了一根串,季东来看看酰长城。
“真的,我叔叔就是不想跟人产生太多瓜葛这才隐藏了自己的爱好,不过他们几个战友聚会的时候玩的很好地,有机会让他教教你……”
“拉倒,就你们俩我都打不过,我还是不找虐了,本来我就怕官!”
想到和领导那边打球,季东来就头疼,最终被酰玉和酰长城冠以怂蛋名号,三个人脾气相投,季东来车里面的一瓶茅台全部喝光了,两瓶洋酒下肚,三个人全趴下了,晚上怎么回的家谁都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季东来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弄醒,模模糊糊中季东来把电话放在耳边。
“你好,我是季东来!”
根本没睁开眼睛,季东来依旧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季总,我是刘家辉。底特律这边有一条玻璃品生产线,我看着不错,他们对出口没有限制,要不要找由三福过来看看?这玩意我不是专业的,我特地到和这条设备同样的一家工厂看了。”
“三秒钟一个瓶子,而且能够运用碎玻璃,咱们不是有碎玻璃的来源么?我想这玩意应该能用……”
电话那头刘家辉看得出在公用电话厅打的电话,季东来轱辘一下起来,酒也醒了,看看时间还是深夜,季东来赶忙打开灯。
“你拍几张照片,让咱们翻译最好拍个视频或者照片发到我的邮箱,等下你让翻译给我电话,我把邮箱给你。”
京城周围现在小啤酒厂很多,尤其燕京啤酒,啤酒瓶用量非常大。
夏季了,正是人们喝啤酒的高峰期。即便是冬季,伴随着中国人饮食结构的变化,啤酒瓶也会迎来爆发,季东来想到玻璃棉厂的闲置土地,不差这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