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鹏的朋友选择在本地那边灰色地带游走,这几年国家和地方的政策都严了,对方一着不慎就进去了。
工厂封了,设备自然放在那边生锈。
“这活不好干,氨水和甲醛用量大,配的胶得经过固化,专用设备,削片机东西不少!而且用水量也不小啊,你真的要做弄风冷也行,但是你有地方么?”
安金达从小就在木材上里面来回跑,耳濡目染,水平和季东来伯仲之间,某些地方甚至比季东来还厉害。
季东来眼睛里一道不易察觉的光芒闪过,喝了一口水。
“你是说你父亲在那家工厂的股份还没退出来?”
季东来递给安金达一个橘子,貌似无意的问道。
“啊,当初可不是想退了么,那孙子耍无赖!要钱没有,要机器你拉走,那破玩意我们拉这边来干什么?我们家现在有别的生意,也没人愿意弄!这下那孙子进去了,我们更没办法要钱了!”
“我爸起诉那孙子了,前阶段他们还托人来捎信儿问我爸所有机器都给我们,让我爸撤诉!我爸知道他还有钱,就不同意!”
“你也不想想那破机器谁要啊?当地卖不出去,运到这边还不够路费,我们家现在就要钱!”
安金达说道安鹏的那个朋友就是一阵义愤填膺,当年两家合作的时候本来挺好,一切都是安鹏那边操作。
安鹏外面有了其他生意,对方接手开始操持,结果倒好,除了赔钱就是赔钱。
安鹏因为忙着其他事情没时间查账,后来找人查账,才知道这孙子这些年一直做了两本账,安鹏想分家,对方就是不同意。
一直到对方进去了,安鹏起诉对方就没停过,如果把安鹏这件案子和对方并在一起,对方能判二十年。
“金达,我想如果你能把那套设备弄过来,不妨我们俩试试,你知道我表姐家是做拆迁的,最近河北地区的木材价格在下降,这不正常……”
买设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