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本宫没有猜错,你们用来血祭的材料,都是定州、恒州掳来的良家女子吧?”
秦云的声音变得阴沉起来。
“嘿嘿嘿,这些女奴,能成为长生天血祭的材料,何等荣幸!”
大巫狞笑,脸上的皱纹都挤到了一起。
如此惨事,在他嘴里道来,仿佛一件很平常的小事。
实际上,这些沦为女奴的大凉女子,即便不被萨满巫师当做“血祭”材料,大概率也会作为奖品,赏给北莽的贵族和将领,活活折磨死。
秦毅和范御史早就浑身冰凉,如坐针毡。
“何必......何必......”
饶是闫太师见多识广,此时也被吓的够呛,闭着眼睛,嘴里一个劲的嘟囔。
“长生天的法力,当真可以免除刀枪箭矢的伤害?”
秦云眯着眼睛,打量着大巫,若有所思。
“长生天无所不能,无所不知!我等北莽臣民,以信仰为甲胄,以决心为铁盔,自然利刃不能伤、水火不能侵......”
大巫得意洋洋,声音更加嘶哑,只当把秦云吓住了。
蓬!
却见秦云狠狠一记勾拳,迅如闪电。大巫的鼻子几乎被打平,闷哼一声,满脸是血,仰面便倒。
“呵呵,拳头都挡不住,还想免疫刀枪箭矢?白日做梦!”
秦云冷笑一声,在大巫身上蹭了蹭拳头上的血。
满座死寂。
众人做梦也想不到,秦云如此嚣张,竟敢在这种场合拳殴北莽的随军巫师。
“你们的神仙,在大凉的地盘水土不服。”
杀人诛心。
秦云补刀,冷冷的嘲讽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