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对呀!”
“范御史说的大有道理!”
“这王狗剩要是真的伸冤,也得找官府告状,怎能直接来找太子?”
几个文官乱哄哄的帮腔。
“此事容后再查!三皇子统兵五千,军中人马难免良莠不齐,偶有作奸犯科,那也不足为奇,不能抹杀三皇子的功劳,也不能因小失大,搞乱军心人心!”
凉帝不耐烦的一摆袖子,准备把这件事轻轻带过。
比起“培养三皇子”的计划,区区个把平民百姓的性命,实在是不足一提,如同蝼蚁。
闫太师也在一旁假惺惺的说道:“太子这一片爱民之心,老臣佩服,只是太子鲁莽,难免中了小人的圈套。待到三皇子彻底犁庭扫穴,全歼海寇,回过头来在查一查军纪之事,那也为时未晚。”
闫太师一言既出,有不少人大声附和。
凉帝瞪着秦云的眼睛,面色更加不善:“太子,你就为了这么点芝麻粒大小的破事,就敢违抗朕的旨意,圈禁未满,就擅自外出?”
“金陵存亡,危在旦夕,父皇如何说是芝麻粒大小的破事。”秦云拱手道。
“两千海寇,有什么大惊小怪?”凉帝更加不悦。
“父皇,海寇骚扰大凉沿海,古而有之,或百人,或数十人,抢了就跑,断然不敢跟官兵对峙。如今这伙海寇来的蹊跷,占领城镇,构筑工事,做派不像是乌合之众,倒像是有人指挥,有备而来。”秦云声音平缓,眼神里却有一丝忧色。
“哼,有备而来又如何?区区两千人,就能割据城池?”
凉帝的语调满是轻蔑。
实际上,光扬州一代的“厢军”,就有两万多人。之所以派三皇子秦潇统兵破敌,只是为了给他“镀金”而已,并不是敌人有多么危险和强大。
“都说东瀛人生的瘦小,状如猿猴,浑然不成人形。”
“我还听说他们的马匹羸弱,也就相当于大一点的羊。东瀛人的骑兵,犹如猴子骑狗,贻笑大方。”
“哈哈,我们一个大凉的士兵,手持刀牌,就能打十个东瀛鬼子!”
“何止十个,若是说骑兵,一队大凉骑兵,就能横扫数十倍的东瀛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