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你一定是可以理解我的,普通人就是应该把生命奉献给尊贵的人,普通人活一年跟一百年有什么不同吗?可我不一样,我活着能创造更多的价值。”
“所以你就抢别人的器官给自己用?”
秦朗实在受不了那老的疯言疯语,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撂下筷子质问他春城医院下那些罪孽累累的冤债。那老冷笑着,此时他倒是有些难以伪装和善的表情,声音平淡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不过这世界,存在即合理,你干嘛要干涉别人的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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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二人即将撕破脸,庞总管此时及时的出现,他照常的弓着腰,眼睛余光瞥了秦朗一眼,凑到那老耳边低咕了几句,那老看着秦朗,脸上波澜不惊。
“不巧老朽有些事要去处理,老庞,你伺候好秦先生,等我回来。”
那老看上去神色略显焦急,甚至都顾不上让身旁的丫鬟来搀扶,而是独自一人紧紧地握着一根拐棍,步履蹒跚、颤颤巍巍地朝着侧室走去。而站在一旁的秦朗,则敏锐地察觉到四周的氛围突然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此刻,那几位原本负责侍候的丫鬟们,一个个正目不转睛地将目光投射到他身上,眼神炽热得仿佛要将他点燃一般。与此同时,庞总管那张原本就不苟言笑的面庞上,更是挂上了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这笑容既不完全是阴沉,又并非全然阳光,就那样似笑非笑地悬在那里,给整个场面增添了更多令人不安的因素。
“秦先生,我家主子有事处理,您喝一杯吧。”
庞总管亲自倒了一杯酒,递到秦朗跟前,秦朗看着酒杯里红彤彤的液体,抬眼看向庞总管问道:“这·····是什么酒?”
“呵呵,这可是我们府上的私酿,在外头可喝不着啊~”
庞总管端着酒杯,眼中闪着摄人的光,好似一只准备扑人的恶犬。
······
侧室。
那图鲁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拐杖,脚步匆匆且带着几分急切地走进了房间。然而,当他踏入房门的瞬间,一股浓烈的烟雾扑面而来,呛得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待烟雾稍稍散去一些,他定睛一看,只见整个侧室都弥漫着一层厚厚的烟雾,宛如置身于云雾之中一般。地面上精心布置着一个神秘而复杂的法阵,各种奇异的符号和线条交织在一起,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在法阵的正中央,泷姬身着一袭黑色的法袍,她的头发散乱地垂落在双肩,遮住了大半张脸。此刻的她正静静地端坐着,双眼紧闭,口中念念有词。
再往泷姬身前看去,一只可怜的小鹿横躺在那里,它的腹部已经被残忍地剖开,内脏暴露在外,那颗还在微微跳动的心肝也已被取出,放在一旁的盘子里。而泷姬那张原本白皙如雪、纯洁无瑕的脸庞上,如今嘴唇周围却沾满了鲜红的血迹,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视觉反差,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那图鲁被这血腥味刺激着皱起来眉头,掏出手绢遮住了自己的口鼻,他到底是老了,安稳的生活磨平了他的意志,以往尸山血海都走过来了,此时却被这屋子里的血腥味熏的想吐。
“人我马上就要安排好了,你突然叫我过来干什么?”
“庞总管没跟你说吗,仪式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