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老师扯了扯嘴角道：“来都来了，这个月我业绩不好，帮我冲一单业绩，理个发再走吧。”

张阳嘴角一抽道：“好吧……”

……

S市一家西餐厅中，林小婉正和和一个人一起吃西餐，而坐她对面的人正是张阳。

或者说……她认为是张阳的男人。

这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和张阳一起吃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今天的张阳让她再次觉得不太舒服。

为什么是再次呢？林小婉也觉得奇怪，明明昨天在医院中和他说话时都有种很舒服的感觉，但是今天感觉为什么就不一样了？

今天的张阳很绅士，上下车的时候给她开关车门，进餐厅给她拉椅子，给她倒饮料，在点菜的时候主动询问她吃什么，什么不吃。

按理来说，张阳本身就是职业舔狗，今天他完全就是一副妥妥的舔狗模样，可以往和他相处的那种愉悦感就是没有了。

服务员将一盘牛排端上餐桌，张阳将盘子挪到自己跟前道：“小婉，我来帮你切吧。”

林小婉看了一眼那盘牛排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也觉得自己很奇怪，以前明明张阳把涮好的牛肉都送到她嘴边了，她都能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吃下。

可今天眼前的张阳只是想帮他切一下牛排，怎么自己就不大愿意了。

张阳脸色微微一怔，不过旋即恢复笑容道：“好，我就是不想你自己动手而已。”

这时张阳的牛排也上桌了，他拿起刀叉熟练地开始切起牛排来。

林小婉也低头吃起自己的牛排，两人各吃各的，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

她觉得有点别扭，以往她和张阳相处的时光，时刻都是开心的，可为什么会这么沉闷，难道是因为自己今天想说的事？

远在K市的张阳或许不会想到，他现在正在假扮张章洋骗资料，而在S市，章洋正在假他和林小婉约会。

他们竟然不约而同地假扮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