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悲催的发现,不知怎么自己就被剥光了,被他反复的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江小北嘤咛着哭泣反抗,关键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这么被凌辱肯定要不得,
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我根本就动不了,别说反抗就连动动手指头都是奢望,吓得江小北亡魂皆冒的努力挣扎,结果却还是被强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不知道是不是跟邓开前两次的功劳,已让江小北慢慢习惯了这种折磨?
所以这次的感觉不太痛,甚至隐隐的还有些享受,事后想起还让江小北羞得满脸通红,有点没脸见人的无地自容。
不过这是后话,当时我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江西算账,可是通宵未眠的江西,整晚都在玩游戏守护江小北。
江西说他一晚上都没离开过,肯定是我做梦了,不然进来个大活人他还能不知道,更何况那人是跟江小北、在床上翻滚瞎折腾?
想想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江西他可一整晚就坐在我床尾处,江小北也只能不了了之的有苦肚里咽,果真如此还真是辛苦江西了。
为了我的一句话,就整宿未眠的守在我身边,若说江小北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当然,我也考虑过是不是江西监守自盗,但我从梦中惊醒大叫着翻身坐起的时候,江西是仰面躺靠在床尾沙发背上酣睡的姿态。
当时他手里的手机界面还是游戏状态,所以就排除掉是他顶风作案这可能,可如此一来又会是谁呢?
仔细回想梦中的情景,联想到他昨晚离开时说过的话,像邓开的可能性更大点,但他昨晚不在孔家,这也说不通啊?
“妈,昨晚邓开真的走了?”
早餐的饭桌上,我又特意问过邓新,想证实一下到底是不是邓开?
“他没留宿我们家?”
“宝贝女儿,你说什么呢?”这是孔武这老父亲,满是宠溺的责怪:“你表哥他自己家也在军区大院,怎么可能会留宿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