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鹤年也顾不上她真哭还是假哭了。
至少那眼泪是真的,也是真能流啊。
连着几天演戏,还大多是哭戏。
江以宁已经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如今的熟练。
她越发觉得自己在演戏这一领域天赋异禀。
见时鹤年服软,她收住了哭声,带着鼻音娇气警告:“最后一次了,以后不许再吓唬我。”
这表演方法,还是她跟末世一个以前学艺术的女队友学的。
以前觉得在末世没用,除了肉麻别人就是恶心自己,如今用在古代,发现还挺好玩的。
果然时鹤年这边态度更软,连连点头:“不会了,我发誓。”
“那你发誓,以后再吓唬我,就没财运。”江以宁见缝插针,暗笑道。
时鹤年大惊。
拿他财运发誓?
江以宁你恶不恶毒啊!
“既然不愿,那就算了。”见他不吱声,江以宁拿起帕子擦着泪,凄凉开口:“或许是感情淡了,别人是七年之痒,夫妻决裂,没想到我们成亲还不到七天就……”
“我用自己的财运发誓,以后再吓唬江以宁,就赚不到一个铜板。”时鹤年连忙开口,打断了她的表演。
后面台词都想好了,谁知道他认怂如此之快。
江以宁话语梗住,擦完泪朝他轻轻笑了笑。
陪她过完戏瘾,时鹤年才凝重开口:“这次的刺客,是靖王安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