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面对高云鹭手里的铜板,都有些不忍心使用了。
高云鹭想了想,摇头:“留着吧。”
他决定了,晚上给景帝传信,顺便提一句如今宸王过的艰苦。
不管是以此消景帝对宸王的气,还是让他们父子情深,都不归他管了。
他能做到的就是传信,也算如实禀报。
见时鹤年给了铜板回来,江以宁才将他那张饼还给他。
本来是不想给时鹤年吃的,被他咬过的地方她都撕开了,打算自己吃完算了。
可望了眼空间,看见里面好几箱金子白银,还都是从宸王府拿的。
江以宁就改变了想法,还是让他吃点吧。
毕竟在时鹤年眼中,他们手里就五千多两。
流放队上又不能赚银钱,时鹤年舍不得也算正常。
江以宁觉得这世界上就没有比她更善解人意的人了,心情大好之下,又给了时鹤年一张热乎刚出的饼。
她看向一旁摊位,是个卖汤面的。
“夫君,你要吃汤面吗?”江以宁恍惚忘了刚刚的不愉快,笑着询问时鹤年。
时鹤年咬了口手里香脆的饼,觉得有些干。
连忙点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