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劲了,就你们几个人,一挑十也打不过我这两百个兄弟啊。”云知书好声好气劝着:“我们也没恶意,就是瞧这夜深露重的,请你们去寨子里休息。”
“宸王,我白虎寨早就仰慕你威名,如今一见,难道你是胆小鼠辈不成?连马车都不敢出。”云知书高声问着。
时鹤年正在马车内安抚江以宁的情绪。
江以宁紧咬着下唇,肩膀都在抖,让时鹤年怎么瞧都觉得她在害怕。
面对云知书的挑衅,他沉着脸刚出马车,就收到云知书审视的目光。
“长得倒是不错,别是个小白脸吧?”云知书看着时鹤年的脸嘀咕。
“放肆!”听着他这话,金木水火土震怒,要不是时鹤年没下令,他们早就杀了上去。
“听说这宸王妃可是京城第一美人,也出来让我瞧瞧呗。”云知书兴奋的目光,落在垂着帘子的马车上。
见他说话轻佻,时鹤年当即沉下了脸:“既然这位当家是找本公子,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同时间,时鹤年关注到云知书的伪装。
头戴黑色渔网,渔网面前带了面巾,将全身遮挡严实。
就是那一双手,都戴着绣有金属铁面的手套。
这副装扮,跟他在长羽村交手的那个黑衣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