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鄂间两个尖钳便会扎进伤处两侧皮肉之中,从而将伤口拉扯到一起,伤口自此便会闭合。”
赵老忍不住好奇,追问出声:“可赤蚁咬上去之后,必定百般挣扎,岂不对伤处摧残更重?”
“不会”,顾云川摇了摇头,解释道:“这些赤蚁生性凶猛,一旦咬合就不会松口,待其将皮肉扯到一起,便剪其下身,只留头部,
等到伤口愈合之后,这些赤蚁的头部会自动脱落,至于所需赤蚁多少,那就要看伤处情况而定了。”
赵老听罢一脸兴奋之色,啧啧称奇道:“老夫从未听过此法,就哪怕当日师傅传习时,也未曾提过,
真真是妙极了!感觉比银针更简易实用,只是不知。。。。。。会否留下隐疾?”
谁知顾云川竟摇了摇头道:“这我倒是不知,此法是我翻看西夷一本医书时所得,还从未试过呢!”
柳依依见他乍然端出一副郎中之态,正听得仔细,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
敢情说了半天,全是理论,没有半点实操。
但赵老却并未表现出失望,只是捋着胡须思索片刻,“西夷。。。。。。曾听师傅说起,西夷地处蛮荒,常有瘴气烦扰,疟疾频发,是而夷医盛行,
更有许多独家秘法望切诊断,想来这玄驹缝合之术,说不准就是其一。。。。。。要想知道此法是否会有隐疾。。。。。。”
赵老一顿,忽而看向顾云川,眼里透出一丝光亮,“小友,你这腿伤来得很合时宜!你且等着,待我寻来这朱色玄驹,便可印证!”
顾云川一愣,随即嘴角抽了抽,轻咳一声:“这倒不必了,我还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