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掌柜闻言回想了片刻,说道:“差不多得有二十日左右了吧。。。。。。”
柳依依还没从这巨大的惊喜中回过神来,“他因着什么事被抓的啊?”
梁掌柜问道:“沈班主你还记得吧?”
柳依依点了点头,“记得,之前她帮忙搭救过我哥,说来。。。。。。我还没去好好谢过沈班主呢!”
“这事回头再说,先说黄午仁”,梁掌柜摆摆手,压低了声音道:“沈班主经常带着戏班子,去各位官老爷或是员外家里唱戏,其中地下钱庄的大当家王员外也是戏园常客,
他家有位小姐,不知道排行第几,可以说是戏迷中的戏迷,自从跟沈班主交好之后,就经常出入戏园。
就这样,被同去戏园听戏的黄午仁盯了去,竟然偷摸给这位小姐下药,还把人给。。。。。。”
柳依依听得正入神,急道:“婶娘,人怎么了!你快说啊!”
梁掌柜看着眼前这张巴掌大的小脸,不好意思说得太细,只含含糊糊道:“生生被黄午仁磋磨死了。。。。。。”
柳依依呼吸一滞,没想到黄午仁竟然这般胆大。
又听梁掌柜继续道:“王员外开钱庄这么多年,交际宽泛着呢,一纸状书递上去,
也不知是公的还是私的,反正那黄午仁当天就被抓了起来,听说连辩驳的机会都没给,直接就下大狱了,
说来也是他活该,精虫上脑,见着个女人就琢磨裤裆那点事,下大狱都算便宜了他!”
柳依依闻言,一脸深有体会地点头,随即粲然一笑道:“多谢婶娘告诉我,现下我觉得心里轻快了许多,总算不用再去提心吊胆了。”
“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没有提心吊胆过呢?”,梁掌柜好笑道:“要是换作我,被这种歹人盯上,我可是吃不好睡不着,总得想办法打听一下对方的情况,小心提防着,
你可倒好,心大得很,人家都被下狱二十几日了,你竟然都不知道。。。。。。”
柳依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只是前些日子太忙了,忙到都忘了这个人,要不是今天打那经过,还想不起来呢。”
她要是不害怕,之前就不会在出门的时候总是蒙着脸了,只是到了后面,才逐渐放松了警惕。
只不过,她心里是纳闷的,总觉得黄午仁雷声大雨点小,开始的时候闹得那么凶,又是上门要人,又是绑了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