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太笑道:“嗐,我以为啥事呢,没事赵阿姑,就算不是道观求得,也总是老道师傅亲手描画,一样有用。”
赵阿姑支支吾吾道:“也不是老道所书。。。。。。”
柳老太闻言愣了愣,“那是?”
见赵阿姑半天说不到点上去,柳依依没了耐心,“阿奶,这符纸既不是道观所求,也不是道士所书,是赵阿姑伙同另外一个村妇,托那村妇的书生表兄胡乱画的,目的就是为了骗钱,其实,压根就没有半点治病的作用!”
柳老太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张氏闻言,也大惊失色。
赵阿姑见状,忙开口解释道:“虽然是假的,但是保准没加什么有毒的东西,就只是青纸,再就有墨水,吃一点应当是吃不死人的,搞不好,还会有好处呢,不都说了吗,肚里三两墨,你们家娃子吃下这些符纸,肚子里也算有了墨水。。。是。。。是个好事呢。。。”
柳老太听到赵阿姑的话,顿时怒了,“我呸!去你娘了条腿,狗屁三两墨,万一把我孙子吃坏了,你赔得起吗你?!”
赵阿姑着急辩解道:“坏也不是这符纸吃坏的啊,那本来就是有病的!”
张氏气急,“胡说什么,你才有病呢!”
柳老太往前踉跄几步,拎起扫院子的大扫帚,朝赵阿姑身上拍打过去,“你这个畜生养的,真是活随了你爹,嘴里没有一句实屁,整日就知道坑蒙拐骗!”
柳依依怕吓着柳春雷,“春雷弟弟,我带你去找春燕姐姐好不好?”
柳春雷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再次点了点头,柳依依拉着他往隔壁走去。
柳春燕在家听见阿奶院里吵吵嚷嚷,正准备去看下是咋回事,刚从里屋走出来,“咦,是依依,阿奶院里出啥事了,咋这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