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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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的到处乱转,她们本本分分做生意,这是得罪了谁?
柳依依在一旁目光沉沉,黄员外三个字像是巨石一样压在她的心头,令她难以喘息。
但她一边想着,又摇了摇头,心想应该不是黄午仁吧,记得以前历史课上,老师说过,在古代想要搬迁可不是件容易事,。
要是黄午仁有这般通天本领,当初也不用借据的法子,直接把她抢去不就得了?
梁掌柜垂眸,似乎在想些什么。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头传来,百味楼的吴二管事,气喘吁吁跑进来,高声道:“掌柜的,打听出来了,那个黄员外是刚搬迁来的,原先是住在周遭村里的,叫什么黄五人,哈哈,这名字真有意思,为什么非得是五个人呢?”
梁掌柜呵斥道:“说点正经的!”
“哦,哦,对,这个叫黄五人的目前住在西市,就是原先的孙员外家,听说孙员外把那块地皮输给他了,还有还有,刚开张的那家赌坊,鸿运堂听说没?也是这个黄五人开的,掌柜的,就知道这些了”,吴二一口气说完,吁了口气便退下了,心想掌柜的让他去打探这么个遭老头子干嘛。
陈氏听到是黄午仁干的,大脑一片空白,哆嗦着手就要往外冲,怒气冲冲道:“这个臭不要脸的,毁我闺女不成,又想来毁我儿子!我要去撕了他!”
“娘,你先冷静冷静”,柳依依上前拽住陈氏,焦急道:“你怎么撕?听上去他现在势力比以前更大了,咱们这么蒙头去找,只怕是我哥没等救出来,咱们娘仨全都搭上了!”
陈氏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浑身发颤道:“那怎么办?依依,咱们总不能眼睁睁看你哥受苦,万一他被黄午仁打死了怎么办?”
梁掌柜越听越觉得蹊跷,她皱眉问道:“你们怎么会惹上这种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给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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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柳依依将前因后果和盘托出,“我爹死得早,我们孤儿寡母的实在无依无靠,得亏给您供笋,才能勉强糊口,没想到又遇上这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