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是大统皇帝的奴才,就一辈子是大统皇帝的奴才。”
“大统皇帝为什么将圣旨交给奴才?”
“正是因为他知道奴才是什么样的人!”
话音一落,张德嘴角开始溢出鲜血!
陆瑾浑身一震,瞬间站起身子,大声道:“传御医!快!”
张德摇了摇头,笑着开口道:“陛下,不用如此,此乃皇室机密,除了奴才,也就陛下可以知道,如今陛下知晓,奴才就必须要死,才能替大统皇帝保管秘密,不然传出去,是何等的丑闻啊!”
听到这话的陆瑾浑身都在抖。
她咬着牙站在原地,最终看着张德死去。
等到太监告诉陆瑾,张德已经死了,陆瑾这才挥手道:“厚葬!以一品大员的重礼葬之!”
两边人对视一眼,赶紧开口道:“陛下,这怕是不妥,朝臣听到,恐有不满。”
陆瑾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道道杀气。
“谁敢不满,朕杀之!”
旁人这才心惊胆战的进行葬礼。
……
梓林。
司安坐在城主府主座。
李致远跪在下面,大声嚎哭。
“大人,我对不起你啊!”
“大人早就提醒让我小心,可还是让周正逃了,如今周正逃往德阳,只怕再难抓捕了!”
“我认打认罚!”
司安叹了口气,仔细看了看李致远脸上的伤,顿时挥了挥手。
“还愣着干嘛?赶紧扶起来啊!”
“找军医过来,没看他脸上的伤啊?”
李致远一愣。
“大人不罚我?”
司安瞪了李致远一眼。
“我定下的那些军令,有哪一条说了办事不力就要被处罚的?”
“只要你们用心办事了,哪怕结果并不如意,这也不是责罚的理由。”
“我如果这么做了,军中其他人有样学样,欺压寻常士兵怎么办?”
李致远一愣一愣的。
此时何谦忍不住开口。
“大人,此举不妥!”
“若无责罚,日后麾下将士阳奉阴违怎么办?”
“按照属下看来,罚俸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