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沙和颂的步子走的很大,拽着四月的手腕,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庆幸的是还好四月没有摔得一个踉跄,不然直接就要撞上去了。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着,嘴上也没停的一直从队头争执到队尾,跟在一旁的解小更是什么话都不敢插话。
直到夙沙和颂听到了在鬼市唱戏,解小才没忍住的直接跳起来打断:“老大你疯了,那可是唱鬼戏……!”
“鬼戏?”
四月闻言好奇的转头看向了解小,正打算详细的问问细节,却被一旁眉头微蹙的夙沙和颂迅速打断:“解小,再多嘴老子把你的瓢儿摘下来当蹴鞠踢。”
解小老实的安静了下来,但与以往不同的是,此时的他似乎还有话要说,但是碍于当下有四月在场,所以只好在一旁干瞪眼和干着急。
而这会儿的四月见他们都不愿解释,已经开始翻找起了系统资料库,随后淡然的询问道:“你们说的鬼戏,指的是傩戏吗?”
四月搜了一圈,发现符合他们说法的似乎只有傩戏,一种祭神跳鬼、驱瘟避疫、酬神还愿的祭祀典礼。
夙沙和颂闻言瞥了她一眼,有些心不在焉的开口道:“不一样,别问了。”
四月:……
难得见夙沙和颂这么老实,看样子这个鬼戏多少有点问题,四月琢磨起了后续要如何套话的问题。
气氛就这么陷入了低谷。
不过虽然他们谁也没再说话,但并不妨碍他们一直朝着最后一辆马车走去,当然途经关押慎今宵那辆马车的时候,四月还不忘感受一下此刻星隐的坐标。
四月的视线微瞥和脚步停顿虽然不易察觉,但还是落入了时不时观察她一举一动的夙沙和颂眼中。
眸子不由得一沉,夙沙和颂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你看什么呢。”
“你们刚刚提到的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