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凉生是最早和众人告别的,毕竟他所在的是炼器宗的休息处;
薄夜深与其他人没什么好聊的,直接抱着星月兔就走,连告别的话都没有;
薄司韵和白皎皎也朝着女修的休息处走去,同时不忘拽走了还想留下来陪薄司墨走一段路的黎明;
徒留下愣在原地的薄司墨和花入岁。
而且在薄司墨还注意到,薄司韵离开前对他使了个眼色。
薄司墨:……
莫名其妙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薄司墨当然知道他们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
这个奉挽仙很古怪,而且对他抱有着异样的情愫,所以他们想让他试图,套出些有用的情报和信息。
但他、已经多半猜出她是谁了。
像是为了掩饰内心不安的想法,薄司墨就这么把玩着手里的折扇,嘴角挂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奉姑娘还不回去休息吗?”
现在的薄司墨已经十八岁,身形介于成年和少年之间,声音也是清冷却还透着并未消散的稚嫩,而且身为堂兄弟,他的容貌和薄夜深有些相似。
不过比起冷峻疏离的薄夜深,薄司墨更显得温文儒雅。
特别是嘴角挂笑,摆弄折扇的姿态,完全就是矜贵的世家公子做派。
而且并非是做做样子,他的礼仪和教养的确是刻进了骨子里,一般人根本模仿不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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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花入岁并没有被这幅表象所欺骗,她垂眸注视着他那骨骼分明、正在摆弄着折扇的手上,声音透着一股像是从悠远处传出的淡然:“你在心虚什么。”
“什么?”
薄司墨闻言一愣,差点连嘴角的笑容都要挂不住,还好反应及时的抬了抬扇子,遮住了下半张脸,调整好表情后,不动声色的观察起眼前人:“我不明白奉姑娘的意思。”
小时候就这样,每次一有心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