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兔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虽然薄夜深对面任何事,都能做到安之若素、处之泰然的境界,但真的不觉得薄司墨和奉、不是,花入岁目前的气氛很是古怪么。
没发现其他四个孩子都已经临阵脱逃,你到底怎么耐着性子留在原地的。
它可一点也不觉得,以薄夜深的观察力和感知力,能察觉不到这几乎溢于言表的异常,毕竟连身为当事人的薄司墨都,一副欲言又止,欲止又言,企图离开,却被纠缠的尴尬模样。
“别看他们了。”
似是注意到星月兔并没有听自己说话,薄夜深伸手在它的小脑袋上敲了敲,让它转而看自己:“让我看看你如何使用的这本命法宝如何。”
星月兔这会儿才回神,想起来它还要帮忙算戏班子的动向,不过他们目前所在的位置是擂台旁的看台处。
这人来人往的,多少有些太光明正大,让星月兔有些纠结。
它从没用过卜术,深怕这动静和玄星河第一次用命术的时候一样大,干脆摇头拒绝了薄夜深的建议,小声在他的耳畔嘀咕道:“回去再说吧,我怕动静太大了。”
“也是。”
听到星月兔的话,薄夜深倒也没再继续要求。
只不过眼看着星月兔,就这么被他轻易地带偏了话题,薄夜深心下只觉得眼前的小兔子,实在是笨得可爱,干脆坐在那儿看它鼓捣那堆玲珑骰。
不过一半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到了薄司墨他们身上。
……
薄司墨和花入岁所在的距离,薄夜深坐着的位置并不算太远,但也没有到那种能直接听清谈话的地步。
眼看着自己的弟弟和同窗们,都一个个的弃他而去,只留下在一旁逗兔子的弟弟,薄司墨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将目光转向了身边人身上。
对于眼前的奉挽仙,他们所共同经历的,也就只有三年前的奉铃村事件。
虽说薄司墨和奉挽仙因为修为都处于同一境界,偶尔上课也能遇上,但终归男女之防、身份之别,不会让他们有太多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