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父努力平稳呼吸道。

李营俩人帮着把棉袄递给父亲，见号声响起便离开了。

围观的人动作一致的朝同一方向跑去，只留下两位老父亲站在原地，等楼上的人都跑光后才上楼。

接下来的几天，李父和裴父找到机会就与三人切磋，一直到二十号把俩人送上火车才松了一口气。

临走前，李父才坏心眼的把小孙女照片递给李营：

“呐，你闺女的照片！

带回去完整的交给你媳妇儿，弄丢了可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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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咋现在才给我！”

李营立马抱怨道。

他还以为啥也没有呢！

“谁让你不看好你妹妹。”

李父冷哼。

火车远去，李营看宝似的，盯着照片傻乐好久，才把照片放进口袋，与杨思华他们上车回部队。

俩人回到养老小院时，大家已经把过年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炸货和招待人的糖果啥的都准备齐全了。

“明天就去老佛家吃饭？”

李父笑呵呵的问道。

“是啊，晚上咱们自己在家吃。

半夜还有煮饺子。”

朱母笑道。

李父笑眯眯的点头，心中盘算着在供销社带一瓶酒过去。

裴父正在厨房指使刘鹤烧火蒸粘豆包吃。

南方没有这东西，在部队时也没吃过这东西。

“得多久？”

裴父摸摸下巴，闻着空气中的香味道。

“再整个十来分钟就好了。”

叶正掀开盖子，用筷子戳了戳道。

“还有这么久啊。”

裴父惆怅道。

“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馋。”

李父走出房间嘲笑道。

“总比你活成老头子好吧？”

裴父自得道。

“嘿，我就比你大一岁啊！

正值壮年！”

李父反驳道。

“大一岁也是大。”

裴父不在意的顶了回去。

眼睛紧紧盯着蒸笼，嘴馋的不行。

“哼！明天你别喝我的酒了！”

李父气呼呼的又回了房间。

“不喝就不喝，我自己给自己买！”

裴父瞥了眼李父消失的背影，嘀咕道。

二十一号就是大年三十了，二十二大年初一。

三十这天，九人带上肉和粘豆包就上了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