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好。”李父笑眯眯道。
自家这个知青,到时候回城也好弄。
这恐怕是李父唯一能看的上的点了。
“给你多拍点儿。”裴父乐呵呵道。
“笑啥笑,奇奇、佩佩不也谈了?”
朱父一点儿形象都不要,气呼呼翻了个白眼。
“不一样不一样。”李父笑着摇摇头。
“我家好歹能打,你家那个文弱书生有啥用?”
朱父瞪了他一眼。
“哼,有我在不就得了?”李父瞪大了眼,一拍桌子。
“哟,看来你挺满意啊。”朱父笑眯眯试探道。
“说什么,我可不会把闺女这么早嫁出去。”李父不满意道。
那臭小子长的就跟个小白脸似的,凭啥娶自己女儿。
没完,这次过去就让那小子知难而退!
“那说不定回城了就结婚了。”朱父无意道。
文华说笑笑她们都在准备高考了,等考完也就是时候办婚礼了。
也不知道还有几年。
“老朱,你看她们说的那事儿可能性大不大?”李父凝重道。
“不无道理。”朱父沉吟了片刻,又道:
“文华前段时间说,革委会最近越来越肆意了。
其他城市更严重。”
“如果是真的,那,这可能就是黎明前的黑暗了。”裴父红着眼眶道。
“终会天明的,要相信领导人。”
朱父笃定道。
“不知道要多久。”李父叹息道。
“在稳定下来前,都注意些,别落人口舌。”
朱父提醒道。
俩人点点头,他们都懂。
晚饭散后,李父和裴父都回家去安排公事了。
又揽下了家里买票的事宜,防止家里人去买票。
李家二月份老大家的媳妇儿要生产,李母去不了。
原本,李父不去的话,今年李家是没人有时间过去的。
而朱家,朱父也托李父给媳妇儿买了张票。
雪北,小山村。
一月十五号就小年了,四号开始,李佩佩几人也开始期待起小年了。
“转眼就第二个年了。”
李佩佩躺在炕上,书本盖在脸上,语气带着些思念。
来这儿都一年半了。
“是啊。”
朱笑笑和裴奇奇闻言,心有灵犀的都想到了现代的家,喃喃道。
“真快。”半晌,叶筝呢喃道。
无人回应。
刘鹤捏捏李佩佩的手心,无声的安慰。